贝多芬双耳失聪,郑龙水双眼失明,我还有一只脚,我要站在地球上。海伦凯勒双眼失明,郑丰喜双脚畸形,我还有一只脚,我要走遍美丽的世界。
——摘自周大观诗篇《我还有一只脚》
一间小小的病房,一切都白得晃眼,充斥着病床,藏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小小的周大观在这个接近死亡的空间里和病痛斗争了整整两年多。说起爱子,大观的父母依旧泣不成声:“大观就这样远去了,真想变成飞鸟,去看看大观……”
家住祖国宝岛台湾的周进华、郭盈兰夫妇结婚六年了,盈兰却还没有怀孕。求遍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名医,依然没有效果,家里上上下下都急坏了。后来经过多方咨询,夫妻俩决定去做试管婴儿。但是受精卵着床需要机遇,一次不行再做一次,盈兰忍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周进华看到妻子白天上班晚上还要上课,不忍心妻子再去忍受这样的折磨。但郭盈兰看到婆婆每天盼望抱孙子的眼神,就第六次走进医院……喜讯传来,盈兰怀孕了!怀胎将近十个月的时间里,盈兰常常会出血,所以这期间她几乎每天都要在床上度过……孩子终于降临了,特别的不易换来了极大的喜悦和珍惜。爸爸周进华取“大气宏观”之意,给孩子取名为大观。
大观在爸妈的呵护中长大。他从小就才华出众,五岁时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已能朗朗上口,上小学后,养成写日记的习惯,并以诗词的方式创作日记、作文。也十分喜爱音乐,是台北县大丰国小第一届管弦乐团的第一提琴手。
生命的残酷对照大观的坚强
不幸的是,生命无常。九岁那年,大观被发现患软组织肉瘤横纹肌癌。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承受两次开刀清除癌细胞、十二次化学治疗、三十次钴六十照射治疗。医生说大观是他所见过的病人中最勇敢的,连大人都比不上。当他想要减轻心中的沉痛、身体的负担时,就以写诗来抒发,从他的诗中可以看到无限的勇气和追求健康的渴望。在《心声》这首诗中他写道:“……医院不是监狱,医院更不是我们永远的家。”这都表现出大观对生命的热爱和面对重病的坚强。
在家人面前,我不敢哭;在医护人员面前,我不能哭;在癌症恶魔面前,我不必哭;只要哭哭哭……癌症恶魔就会笑笑笑……“哥,这次开刀疼不疼?”弟弟上观看着醒来的大观,懂事地问,“哥,我知道你肯定又说不疼!”“真的不疼啊,上了麻药的,你不用担心我……”大观用微弱的声音让弟弟放心。“肯定特别疼!要不要叫医生?”终于忍不住疼痛的大观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大观闭着眼睛,小脸憋得让人看着心疼,好大一会儿,“不要和爸爸妈妈说,他们会担心的……我真的不疼……”尤其到了癌症末期,每天都疼得特别厉害。大观学校老师去看大观四、五次:“我从来没有见大观哭过,这孩子太勇敢了、太坚强了!”听医生说,他不太爱打止痛剂,因为止痛剂会造成他晕眩,迷迷糊糊的,很不舒服,所以他说他不喜欢。他止痛的方法是靠“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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