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整日阴雨绵绵,雨好不容易停了,又马上起了大雾。一个人走在日内瓦湖边,只感到浓雾重重,阴风阵阵,鬼气森森。雨后的日内瓦湖如一潭死水,虽然看不到一丝波澜,却能间或听到几声水鸟划空而过的惨叫。湖边的树也非常恐怖。有的光秃得只剩下枯干黑瘦的枝杈,像修炼千年的树精;有的没秃,反而呈现不合时节的满枝碧绿,看来魔性更深一层。还有那些人。每次都是浓浓大雾中先见到一个轮廓,好容易拔出手脚,朝我呲牙一笑,马上又消失在浓雾里,活像从阴曹地府到人间游弋的孤魂野鬼。最恐怖的是湖边的几间老屋,间间大得惊人,但没一间样式相同,像是住着不同鬼魅。浓雾中看到屋中灯盏忽明忽暗,如坟茔磷光,阴森可怖。
日内瓦整日阴雨绵绵,雨好不容易停了,又马上起了大雾。一个人走在日内瓦湖边,只感到浓雾重重,阴风阵阵,鬼气森森。雨后的日内瓦湖如一潭死水,虽然看不到一丝波澜,却能间或听到几声水鸟划空而过的惨叫。湖边的树也非常恐怖。有的光秃得只剩下枯干黑瘦的枝杈,像修炼千年的树精;有的没秃,反而呈现不合时节的满枝碧绿,看来魔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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