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亚到莫斯科之间长达两千公里的漫长公路上,一辆得用手动发车的破巴士里,载着一个家庭杂耍团。他们在沿途的小聚落停下来表演,尘沙飞扬的公路边,没有色彩鲜艳的小丑,也没有老虎狮子或大象。爸爸负责打鼓吆喝,哥哥用牙齿咬起一个32公斤重的大铁球,三岁和两岁的弟弟妹妹表演赤脚走过碎玻璃堆,然后与哥哥叠成人形金字塔,妈妈则是一路上都待在巴士里不下车。围观的人零零落落的,却看得很入神,只是这些人也没有什么钱可以赏给他们。就这么一站过一站的旅行,在哈萨克广阔而人迹杳然的不毛之地,只有小孩哭闹声和单调的轰隆引擎声,以及路边捡来的一只还不会飞翔的幼鹰。爸爸说:带着它一起走吧,直到它学会如何飞行。寂静如梦境般的大平原上,妈妈唱起了摇篮曲,一家人和一只鹰安祥入睡……
在中亚到莫斯科之间长达两千公里的漫长公路上,一辆得用手动发车的破巴士里,载着一个家庭杂耍团。他们在沿途的小聚落停下来表演,尘沙飞扬的公路边,没有色彩鲜艳的小丑,也没有老虎狮子或大象。爸爸负责打鼓吆喝,哥哥用牙齿咬起一个32公斤重的大铁球,三岁和两岁的弟弟妹妹表演赤脚走过碎玻璃堆,然后与哥哥叠成人形金字塔,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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