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的公园一角,空竹飞旋时发出的嗡嗡声,开启了余老先生和马老太太一段执着热烈的黄昏情恋。老太太姓马,是市医院的退休护士。从干了大半辈子的护理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发觉心里空落落的,老伴三年前又先她而去,更让马大妈觉得这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憋得慌。好在暂时能和儿子小华住在一起,帮着儿媳妇带带不满一岁的孙子。抱着孙子,马大妈整天的那个乐儿,让她忘了自己人到黄昏。对空竹的兴趣,使得余老先生成了马大妈的“徒弟”。从收下余老先生这个徒弟开始,每天下午四点半,僻静的公园一角开始被两个老人的笑声填满。时间长了,做儿女的多少会听到一点风。当儿媳妇突然间提起这事,马大妈开始是温怒,温怒过后是有话无处诉说的憋屈。对“小马”突然间发生的微妙变化,余老先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此时,余老先生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已被“小马”牢牢地栓住。和马大妈的儿子小华暗中跟踪,打听到余老先生是市文联原主席,进而强烈反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余老先生的儿子余文革。人到中年的文革是典型的独身主义者。忙于工作的文革对父亲的晚年生活非常关心,经常拿国外的例子,鼓励父亲寻找幸福。在余老先生的坚持下,每天下午四点半,公园一角的空竹声和爽朗的笑声,又重新响起。
僻静的公园一角,空竹飞旋时发出的嗡嗡声,开启了余老先生和马老太太一段执着热烈的黄昏情恋。老太太姓马,是市医院的退休护士。从干了大半辈子的护理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发觉心里空落落的,老伴三年前又先她而去,更让马大妈觉得这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憋得慌。好在暂时能和儿子小华住在一起,帮着儿媳妇带带不满一岁的孙子。抱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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