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革命者?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都把革命比喻为“历史的火车头”。那么,革命者是进步的旗手、引领者、领跑者吗?以上都不是,因为在一个由涡轮“贬值”统治的世界里,只有新的东西才有市场价值,商品生产失控,“时间序列”是一种致命的趋势。亚历山大·克鲁格转而选择了沃尔特·本雅明的革命理念,即人类“紧急刹车”。我们必须对眼前的问题举起理性的火炬,因此,真正的革命者是能够将未来和过去结合起来,融合两个时代、两个社会的人,是蒙太奇故事和历史的艺术家。所以我们来看看亚历山大·克鲁格和他的艺术。克鲁格的不朽作品《来自意识形态古董的新闻。马克思-爱森斯坦-资本论》是一部570分钟的电影,仅提供DVD,该片基于另外两位蒙太奇艺术家詹姆斯·乔伊斯和谢尔盖·艾森斯坦的作品。两人于1929年会面,讨论拍摄马克思60年前创作的《资本论》。如今,80年过去了,亚历山大·克鲁格加入了该党,并在艾森斯坦失败的地方就职,因为好莱坞的资本家和莫斯科的共产党人都不准备向他提供必要的资金。影片的大部分内容都涉及亚历山大·克鲁格和其他精通马克思主义的作家和艺术家之间的讨论。诗人兼散文家Hans Magnus Enzensberger将人的灵魂与金钱的灵魂进行了比较,作家Dietmar Dath解释了苏联国旗上锤子和镰刀的含义,并从斯多葛学派的角度,跳跃(而不是有序地行进)进入工业化,女演员Sophie Rois为美狄亚发出了慷慨激昂的呼吁,区分了加法和减法的爱,电影制作人Werner Schroeter上演了一部瓦格纳歌剧,主题是“特里斯坦在波将金号战舰的精神下重生”,哲学家Peter Sloterdijk谈论了奥维德和附加值的蜕变,一个男人在钢琴前分析罢工歌曲的配乐,而工人和工厂业主在路易吉·诺诺的歌剧中对峙,诗人Dürs Grünbein用摇摆的海洋六分仪诠释了伯特·布莱希特对共产主义宣言的美学,文化科学家Rainer学术性的东西,广泛而深入的范围,但大胆而有趣。但是,即使你自己对马克思的研究只不过是一段褪色的记忆,看着和倾听这些专家的“思考通过对话逐渐加深”,看着克鲁格插话,巧妙地从一个想法跳到另一个想法,让他的对话者感到惊讶,让他们失去平衡,让他们走上新的轨道,也是非常愉快的。我们永远不知道克鲁格的反对意见中隐藏着多少一致和分歧。他用苏格拉底式的提问方式,好奇,对一切都持开放态度,而且非常微妙,以至于最后你总是想知道他是否一直在朝着特定的目标开车。亚历山大·克鲁格是一位伟大的机械手,一位勤奋的织布工,他将最遥远的观测编织到自己的系统中。他不是在拍摄《资本论》,而是在研究如何找到图像来使马克思的书成为电影。追求就是路,就是目的地。其基本结构的模型是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在这部作品中,世界的整个历史被浓缩在他的英雄布鲁姆生命中的一天中。在克鲁格的手中,这变成了一幅纪录片、散文家和虚构场景、采访和静态照片、冒烟的工厂烟囱的档案图像、冲击机器和堆积如山的产品的延时镜头、日记条目和黑板的拼贴画,黑板上潦草地引用了建构主义和混凝土诗歌。巧合,碰撞。在一部短片中,导演Tom Tykwer在柏林的一条街道上挑起事端,两位读者艰难地背诵着下面的句子,随着越来越绝望的情绪,这句话时而不同步:“每当真实的、有形的人,双脚牢牢地踩在坚实的地面上的人,呼气和吸入大自然的所有力量,通过外在化将他真实的、客观的本质力量假设为外来物体时,这一过程中的主体就不是假设的行为:而是客观本质力量的主体性,因此,他的行为也必须是客观的。”我们一看到“工业的历史和工业既定的客观存在是人类本质力量和可感知的人类心理的公开之书”,资本主义的历史就被解释为关于三根金毛魔鬼的童话故事的巨大延伸——每一件事都是一个人被施了魔法。梅·维斯特电影生涯的开始与工业化的飞跃平行——这是一种美学闹剧,不是奶油派在空中飞舞,而是思想和概念。艾森斯坦被将《十月》的29个小时剪辑成90分钟的电影版本这一艰巨任务逼得绝望,并在这个过程中使用毒品,导致他暂时失明。与此不同,克鲁格冷静地坚持自己的立场和9个小时。而且一分钟也不长。(本文最初发表于2009年1月8日的Tagesspiegel。赫尔穆特·默克是一位影评人。)
什么是革命者?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都把革命比喻为“历史的火车头”。那么,革命者是进步的旗手、引领者、领跑者吗?以上都不是,因为在一个由涡轮“贬值”统治的世界里,只有新的东西才有市场价值,商品生产失控,“时间序列”是一种致命的趋势。亚历山大·克鲁格转而选择了沃尔特·本雅明的革命理念,即人类“紧急刹车”。我们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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