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了几天的父亲竟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这时石林也回来了,来到病床前,给父亲行了个军礼,叫了两声“爸”,父亲原谅了儿子石林,两个人在一起哭了起来,结束了多年的冷战状态。父亲出院后,这一家给父亲过了个生日,几十年没有重逢的一家终于团圆了,借这个机会石海也告诉了大家他要去西藏当兵了。父亲和母亲送走女儿,互相搀扶着走到东辽中街,几十年过去了,一切都变了,父亲说,当年我就是在这进城的,你梳着两条大辫子,扭着小腰,别提多带劲了。母亲说你在马上不错眼珠地盯着我,那股劲头儿活像个胡子。父亲说,我这一辈子第一感谢共产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石光荣的今天。第二感谢你,没有你,我石光荣也过不上这样有儿有女有滋味的日子。可惜这滋味还没品够就老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在这等着你咱俩接着过。母亲眉开眼笑地说这辈子还没吵够啊?父亲说吵也是滋味,全看怎么品了。一轮夕阳挂在城市的天空上,母亲舞动着火红的绸扇,领着当年的老文工团员们跳着扇舞,父亲站在中街广场高高的台阶上看着领舞的母亲,依旧像年轻时那样痴迷入神。
昏迷了几天的父亲竟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这时石林也回来了,来到病床前,给父亲行了个军礼,叫了两声“爸”,父亲原谅了儿子石林,两个人在一起哭了起来,结束了多年的冷战状态。父亲出院后,这一家给父亲过了个生日,几十年没有重逢的一家终于团圆了,借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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