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娜瓦尔病倒之后没有几天,便去世了。她留下来了几份遗嘱。这一天,公证人吉恩·莱伯向娜瓦尔的两个孩子珍妮和西蒙宣读了这份被公证过的遗嘱。不过,听闻了遗嘱的内容之后,这对双胞胎姐弟的内心却一直无法平静,因为除了自己的遗嘱之外,姐弟俩得到了两个信封--这是另外两份遗嘱。其中一封是给他们的父亲的,而这个传说中的父亲在姐弟俩的心中早已过世多年;还有一封是给娜瓦尔的第三个孩子的,这个孩子是娜瓦尔的长子,但是姐弟俩却一直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存在。 面对着这么一份复杂的遗嘱和令人震惊的家庭关系网,姐姐珍妮突然间就明白了自己母亲在临终前几周的沉默和寡言。那并不是老人家心情不好,而是她的内心里还有不能放下的牵挂和割舍不去的历史。了解到这点之后,珍妮立即搭上了前往中东地区的班机,她要在那里寻找关于家庭线索的蛛丝马迹--其中包括自己的哥哥和自己的父亲。多年以来,这样一个世界和这两个人一直不曾存在于他们的生活之中,这次的寻觅之旅,她能找到什么呢? 不过,在西蒙的眼里,这不过是母亲死后的一种“后遗症”,是她留给活人的一种“智力和寻找的游戏”。他根本不想去关心母亲的过往和家族的历史。在他看来,活人只要能管理好自己的生活就是对母亲最大的慰藉。但是面对从小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西蒙也踏上了前往中东的班机,他要和姐姐一起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寻找自己的身世,在上一辈亲人的家乡寻找一个未曾被人发现和了解的娜瓦尔。 在公证人吉恩的帮助下,西蒙和珍妮在中东一点一点地拼凑起了母亲的故事:娜瓦尔出生在中东南部的一个基督教家庭,少女时代的娜瓦尔和一个外乡人恋爱并且有了孩子。但是在中东地区,未婚先孕是一件奇耻大辱。所以,娜瓦尔的几个兄长打死了她的恋人。随后,娜瓦尔生下了男婴。疼爱娜瓦尔的祖母在孩子被送到孤儿院之前在孩子的脚踝上留下了三点刺青作为记号,以期在将来母子还能相认。在自己的家乡,娜瓦尔已经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她没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即使是多年之后,她的孩子也没有办法在这里寻找自己的母亲。无奈之下,娜瓦尔来到了中东北部地区求学。不久,这片地区上的基督徒和穆斯林之间的宗教冲突渐渐升了级,娜瓦尔得知儿子所在的孤儿院遭到了袭击便冒险前往探视。一路上,她见到了基督教民兵的烧杀抢掠。为了能早点找到自己的孩子,她隐瞒了自己基督教徒的身份,搭上了一辆穆斯林难民的巴士。等她赶到孤儿院的时候,这座孤儿院已经被基督教民兵烧成了灰烬,而自己的孩子也生死不明。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复仇,娜瓦尔加入了一个南部的穆斯林武装力量。随后,她被安插进敌方--基督教领导人的家中坐家庭教师。获得对方信任后,娜瓦尔成功地暗杀了这个领导人。接着,她便被投入监狱,在狱中,娜瓦尔受尽非人的折磨,包括拷打和屡次强奸。珍妮和西蒙就是在狱中生下的孩子。出狱后,娜瓦尔在曾经服务的组织的帮助之下移民到了加拿大的魁北克。 姐弟俩在文明世界里长大,对母亲的过往、历史和勇气一无所知。在西蒙的眼中,母亲是一个冷漠的人。母亲病倒的那一天,她在游泳池里游泳。一抬头看到了不少人的小腿,其中的一个人的脚踝上,纹着令娜瓦尔刻骨、难忘的三点刺青的记号。她爬上岸,颤颤巍巍地走进人群。脚踝的主人回过头来,那张脸令娜瓦尔的心脏超过了负荷。随后,娜瓦尔病倒,在立下了几份遗嘱之后,溘然离世。
母亲娜瓦尔病倒之后没有几天,便去世了。她留下来了几份遗嘱。这一天,公证人吉恩·莱伯向娜瓦尔的两个孩子珍妮和西蒙宣读了这份被公证过的遗嘱。不过,听闻了遗嘱的内容之后,这对双胞胎姐弟的内心却一直无法平静,因为除了自己的遗嘱之外,姐弟俩得到了两个信封--这是另外两份遗嘱。其中一封是给他们的父亲的,而这个传说中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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