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可以这样
主要人物: 小雪20岁左右 刚来广州的打工妹
陈平 三十多岁 和小吴合伙开了一个投资工资
小吴 和陈平合伙开公司
王妈 陈平家的佣人
林姐 三十多岁 迪厅的妈咪
钱经理 四十多岁 某银行经理
外 墓地 日
(农村一个荒凉的山地上)
陈平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一个墓碑前。墓碑是农村典型的小墓碑,只有一块墓碑上刻着“爱女王小雪之墓”。墓碑上的遗像看起来很年轻。可能很久没有人来的缘故,墓碑周围都长满了野草。墓碑前有一束花,是刚陈平放的,花显得和这个过于简陋的墓格格不入,分外显眼。
出现片名《爱,也可以这样》
三十年前(字幕)
1 内 某迪厅 夜
舞厅内人潮拥挤,台上有舞女正在跳钢管舞。一个穿着打扮像个打工妹的女孩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进来了。女孩看上去有点土气,主要是由于衣服太土气的原因。可是衣服的土气挡不住女孩脸上的美丽。虽然是素颜,但是瓜子型的脸上镶嵌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干净纯洁的大眼睛,从眼睛里露出对这个陌生环境的陌生和向往。
女孩:(东张西望,看到了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忙用手挡住眼睛,脸刷一下就红了,好像跳舞的是她自己一样害羞。停下脚步)大叔这是什么地方啊?您不是说介绍我来当服务员吗?我不想在这样的地方上班。
中年男人:(回过头,瞪着眼睛,拽着女孩走)不干了?刚都签过合约了,一年的合同,要想走的话,也可以,交一万块的违约费。还走不?(瞪着眼睛看着女孩)
女孩:我没有钱,我刚从家里出来,带的三百元都坐车用完了。
中年男人:没钱就给我老实呆着。走上楼上去打扮一下,看你这样子像个土包子谁要你啊!
(迎面来了一个打扮十分浓妆艳抹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走路屁股左右扭动的幅度极大,每走一步左右摆动的屁股都要装到旁边的人群。被撞到屁股回过头来,女人对每个回过头的屁股都笑盈盈的。一笑就露出一张涂着大红的嘴唇,嘴巴由于涂抹的口红太浓,本来就大的嘴巴显得更大了。走到中年男人和女孩面前)
林姐:(抄着一口东北口音)就这姑娘?模样倒是怪水灵的。来跟妈妈上楼去打扮打扮。
女孩:我不干了,我要回家。
林姐:回家??回哪啊?姑娘你就在这好好干吧,妈妈我不会亏待你的,就你这模样哪个臭男人不为你解囊啊。瞧你这脸蛋就是专为男人的钱包生的。
中年男人:那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一个姑娘等着我去安排呢
林姐:(笑着)行,你先忙去吧。
林姐:(对着女孩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我叫王小雪,大家都管我叫小雪。
林姐:这么土的名字,不要了。我给你取个艺名吧。我们者的姑娘都是有艺名的。(做出思考的样子)以后你就叫琪琪吧。
2 外 迪厅门口 夜
一辆宝马停在了迪厅门口,走出来三个人。
小吴:钱经理,您说的就是这个舞厅吧。
钱经理:(一个四十多的男人,满脸横肉)是啊,这里的美眉超正点
陈平跟在他两后面没有吭声
小吴:哈哈,钱经理请进
3 内 迪厅二楼化妆间 夜
(一个小姐正在给小雪化妆,这时林姐拿着一套衣服进来了)
林姐:快去更衣间换上
小姐:(见小雪不动,推着小雪进去)快去吧,没事的习惯就好了,只要想着钱。他妈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小雪:流着眼泪,极不情愿的进去
林姐:别哭了,一会儿哭花了还得补妆,你不浪费时间嘛,一分一秒都是钱呢。
4 迪厅一楼舞厅 夜
陈平,钱经理和小吴正坐在沙发上聊天,林姐笑着走过来
林姐:对不起了,钱经理,让您久等了。您是要包厢还是跳会儿舞啊?
小吴:要包厢吧
林姐:好的,小李(服务员),给钱经理开个最豪华的包间。(转向陈平和小吴)
这两位好像是新面孔哦,玩的开心哦。来,请跟我上楼吧。嘿嘿
5、内 迪厅二楼更衣室 夜
(小雪坐在地上哭,这时刚给小雪化妆的小姐推开门进来了。)
小姐:你怎么还不穿上啊,快点。刚来了几位客人。你去陪212的客人,我去211。
小雪还是没动继续坐着哭,这时林姐进来了。
林姐:客人都等久了,你想砸了老娘的招牌?
小姐:林姐,小雪她……
林姐把小雪提起来,扇了她一记耳光。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换上了刚给她的衣服。
6 内 迪厅二楼212房 夜
陈平坐在沙发上抽烟,小雪低着头站在旁边,手戳着衣角
陈平:坐下吧,咱就随便聊聊吧。不要害怕,我也是应酬客人才来这里的。等时间到了,咋就出去,也算完成任务了。
小雪:抬头望了望陈平,小心翼翼地坐下
陈平:你很紧张,是刚来的吧
小雪:恩,我是被她们骗来的。
陈平:这些没人性的家伙,但是你可以不做呀。
小雪:没用的,我和他们签了一年的合同。不做的话要交一万的违约金,我没那么多钱。陈平:哦,我帮你啊。我有办让你出去
小雪:真的??
陈平 恩,我这就去和林姐说,我要带你出去。
小雪 好的,我和你一起去
7 内 迪厅一楼 夜
陈平:林姐,我想带这位小姐出去玩一会儿。
林姐:不行,她是刚来的,再说我们这没有这个规矩
陈平:您放心,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不太喜欢热闹,这儿太吵了了。
林姐:那你先交一万,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陈平:(看了一眼小雪,)好吧。(递了张银行卡给林姐)
8 外 路上 夜
陈平开着车,小雪坐在旁边
陈平:哈哈,你自由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小雪:我家在乡下,我刚到广州来打工。
陈平:哦,那你今晚先到我家去吧。明天帮你找一份工作
小雪:……
陈平:(看一眼小雪)哈哈,担心我是坏人?
小雪:(支吾)不,不是……
陈平:那就好
9 内 陈平家里 夜
陈平:你先去洗个澡吧,浴室在二楼
小雪: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吗,不害怕?
陈平:还有王妈,晚上她回家住
小雪:你没有老婆吗?
陈平:(半天不语)两年前病死了。
小雪:对不起(低头不敢看陈平)
陈平:没事都过去了,你去洗澡吧
小雪:(笑着)好的
小雪上楼去了,陈平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看着茶几上妻子的照片陷入沉思。突然电话响了。
陈平:小吴啊,什么事?
小吴的声音:你到底怎么啦?居然中途开溜,钱经理今晚很不高兴。看来那笔贷款是没希望了,你知道公司现在的情况……
陈平:行了,我知道了,你跟他赔个不是,挂了
10 内 陈平家厨房 早晨
小雪:你起床了,过来吃早点吧。
陈平:起这么早啊,还会做早点啊。小丫头不错!
小雪:(害羞的背过身去) 那当然
陈平:你先在我家休息几天吧,昨天受惊了吧。过些天我再去帮你打听工作的事。家务事你不用干,有王妈呢。没事就看看电视什么的。晚上陪你去买几件衣服吧,你的衣服都放在那儿了吧。
小雪:(用力的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陈平:这些都是举手之劳。(转眼看着冰箱上妻子的照片)
小雪也跟着陈平的目光看过来,照片上的女人和小雪有几分相似
小雪:(大声的笑着说)牛奶凉了!
陈平:哦……
11 内 陈平办公室 日
小吴:你终于来了,快看啊。现在全绿了,咋办啊,抛不抛?
陈平:别急,我看看
小吴:再不决定,就晚了。
陈平:(点燃一支烟)再等等……
小吴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12 内 陈平家 日
小雪:王妈,你教我做蛋糕吧。
王妈:小姐过生日?
小雪:不是,只是想学
王妈:好,我教你。
王妈和小雪做蛋糕的情景,放着欢快的音乐
13 内 陈平办公室 下午
陈平: 抛吧,全抛
小吴:恩,再等等吧,兴许还长呢。
陈平:不行风险太大了,抛了,听我的
小吴:恩
陈平:没事的,不就是几十万嘛。看一下我们的另一只股票怎样
小吴:那支还是老样子,长幅不大啊!
陈平:(喝了一口水)我看看,恩。等了这么久,不是白等啊。我们就等着收钱吧
小吴:你这么有信心?
陈平:以我的判断,过几天抛该股的话至少能赚它个五十万。
小吴:那就不用再求那钱经理了,他妈的真是个色鬼
陈平:这几天先稳住吧,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嘛。我这就去给他打个电话,为上次的事道歉。
小吴:咦,现在想通了,你小子就是太傲了。
14 内 迪厅 夜
林姐:钱经理,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钱经理:有什么事尽管说,咱是什么关系是吧(说着,把手伸到林姐的大腿上)
林姐: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麻烦钱经理帮忙找一位小姐。
钱经理:这倒是怪了,一向是我到你这儿来找小姐的,怎么?
林姐:上次和您来的那位陈先生,带走了我的一位姑娘
钱经理:有这回事儿,我给他打个电话,失陪一下
林姐:恩,姑娘我先给您预备着了啊。
15 内 迪厅洗手间 夜
钱经理:小陈啊,是我。
陈平:(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哦,钱经理啊。那晚真是对不起了。
钱经理:先不提那事儿了,林姐说你带走了一位小姐。这事本不该我插手,但是……
陈平:哦,这事,我会处理。让你费心了。您玩得尽兴啊
钱经理:那就这样了
陈平:以后公司的事可能还要麻烦你呢?有空我们一起聚一下啊。
16 外 路上 夜
小吴开车,陈平坐在旁边
陈平:小吴啊,明天帮我划十万到林姐的账上吧。
小吴:又是替姓钱的出。
陈平:不是
小吴:那是谁消费的啊?
陈平:我
小吴:(惊讶)不是吧,哈哈,进步了。
17 内 商场 夜
小雪在选衣服,陈平站在一旁
小雪: 你看这件怎样?
陈平:这件有点土气,(拿另外一件,是一件白色的小礼服。)这件吧,去试一下
小雪:(拿到衣服,先去翻价格标签)一千多呢,好贵。还是要第一件吧。
陈平:没关系的,去吧。嘿嘿,大不了,等你以后赚钱了还我嘛。
小雪:我一定会的。(说着走进试衣间)
(小雪试好了,出来站在镜子前)
小雪:好看吧
陈平:Perfect
小雪:(眨着大眼睛)嗯????
陈平:很好,服务员,包起来吧!
18 内 陈平家 日
下雪坐在沙发上讲电话,陈平刚好从外面回来
小雪:爸的病好点了吧,还有叫弟弟认真读书,钱的事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找到事做了,月底就可以给家里打钱了。那就这样了,先挂了,我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陈平:小雪,我回来拿点东西
小雪:哦,我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陈平:恩
小雪:我想去找个工作,在你家都呆半个月了,我已经没事了。
陈平:别急,这几天我比较忙。顾不上帮你找事做,过几天我托朋友帮你打听一下。
小雪:我自己可以去找的
陈平:听话,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小雪:(低头)可是……
陈平:怎么啦?
小雪:我想借点钱,等我赚了就还你,行吗?
陈平:没问题
小雪:我们来立个借据吧,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陈平:不用吧。
小雪:(把陈平按在沙发上,开始写借据)xx年xx月xx日 小雪借陈平五千元。好了。是这样写的吧
陈平:是的,现在你把借据收起来吧,我赶时间
小雪:应该是你的收着的啊。
陈平:你先帮我保管啊,晚上回来再给我
小雪:哦
19 内 陈平办公室 日
小吴和陈平都抽着烟,默默地坐在办公桌旁。
小吴:现在只能把公司抵押,找姓钱的贷款了。
陈平:只能这么办了,你先打个电话。晚上请他吃个饭
小吴:好的
20 内 陈平家 夜
小雪:王妈,你先回去吧。蛋糕我会做了
王妈:恩,替我祝陈先生生日快乐!
小雪:好的,谢谢王妈!
王妈走后,小雪开始忙活着做蛋糕。她一步一步的按着王妈教的做,旁边还放着一本糕点食谱。
21 内 某西餐厅 夜
小吴:钱经理,这的牛排还合您的口味吗?
钱经理:(打了个饱嗝)恩,还可以。
陈平:那贷款的事就有劳您费心了。
钱经理:但是程序还是得走的,材料你们都带来了吧。
小吴:都在这儿,请您过目。
22 内 陈平家 夜
做好的蛋糕摆在桌子上,还点了好多蜡烛。小雪坐在桌旁,眼睛直直的盯着蛋糕,时不时的打个哈欠,看看钟,都十一点多了
23 外 街上 夜
俩人靠在车上
小吴:公司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希望这次姓钱的拯救我们。对了今天是你生日吧,要不要我陪你去喝一杯呢?
陈平:不用了,今天是我老婆的忌日。
小吴:差点忘了,对不起。但是都已经两年了,你也该走出来了吧。好好的活着,她也希望你能过得快乐。
陈平:知道了,我遇见我一个好像能拯救我的人,但是……
小吴:真的?谁啊?我认识吗?
陈平:不认识,那晚迪厅的女孩。一见到她我就像见到了笑笑(陈平死去的妻子),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我喜欢那女孩。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天真,笑笑也是这样。每天回家我能见到她所有的烦恼就没有了,开心地看着她笑。
小吴:那女孩现在在你家?
陈平:恩。
小吴:这对你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但是她是那种地方的女孩。
陈平:不是,她是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小吴那你回去吧,好好庆祝一下。
陈平: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24 内 陈平家 夜
小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陈平开门进来。开门声把小雪惊醒了。
小雪:你回来了。(跑向陈平,过来拉他)快过来啊,有惊喜哦!
小雪把陈平拉到二楼陈平的卧室门口。
25 内 陈平卧室 夜
小雪:你闭上眼睛,在这等一下啊。叫你进来你才进来。
陈平:恩
小雪跑进房间把蜡烛点上,倒上酒
小雪:睁开眼进来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陈平:(望着小雪,眼眶湿了)
小雪:过来坐下许愿吧。恩,好了。我也想喝酒
陈平:小孩子家的,不能喝的
小雪:我二十了
陈平(没再说什么,点燃了一支烟,)谢谢,干杯!
这一夜陈平和小雪喝了很多酒,没有对话只是默默地坐着喝酒,最后小雪醉了躺在床上睡着了。陈平继续自斟自饮,抽着烟。最后把小雪抱到她自己的房间。
26 内 小雪卧室 夜
陈平把小雪抱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小雪:(醒了,假装说梦话)别走,别走
陈平:傻丫头(以为她在说梦话)
小雪: 你把我当成笑笑(陈平死去的妻子)也好,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陈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我也爱你,只是……(关上门,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小雪:(望着,陈平的背影)偷偷的落泪
27 内 陈平家 日
陈平和下雪在吃早点,突然电话响了
陈平:哦,是小吴啊。(走出去接电话)怎了啦?姓钱的被抓了?我们的贷款也泡汤了,股市也全绿了???
小雪:怎么啦?
陈平:(见小雪过来,转笑,但是笑得很勉强)没事了,公司出了点小事,我去处理一下。
28 内 陈平家 深夜
小雪坐在沙发睡着了,电视开着在放动画片《幽灵公主》
小雪被梦惊醒(梦:陈平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小雪面前),她慌忙的走向门去,打开门。没有看见陈平的车。回到沙发上,开始一遍一遍的拨他的电话,回应她的总是“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29 外 路上 深夜
陈平喝醉了酒,疯狂的开着车。突然刹不住车与拐弯处来的一辆卡车相撞
30 内 病房 日
医生:病人虽然应经度过危险期,但是脑部受到重创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请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小雪:(守在他身边,隔着氧气罩刮他的鼻)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醒来,知道吗?
医生:麻烦你们把住院费交一下,一共是五万
小吴:好的我去交。
小吴交完住院费回来
小吴:我剩下的五万全帮陈平交住院费了,公司也破产了,我想去深圳闯一闯。替我照顾陈平。有事打我电话。
31 内 陈平家 日
小雪:王妈,对不起这些钱您拿着,回乡下去吧。这房子我应经卖了明天我就搬。
王妈:(哭着)小姐。这钱还是留着给陈先生治病吧。
小雪:王妈,这是你应得的,这几年让你劳累了。去吧
32 内 医院 日
小雪:(坐在陈平身边,揉着他的身体)我们搬新家了,离这里不远。来看你也方便,过些天等你好些了就带你去新家。
医生:(给陈平做了一下检查)
小雪:医生,他怎么样了。多久能醒
医生:这很难说啊,得看他生存的意念了。我建议半个月后没有明显好转的话还是在家疗养吧。我们也考虑医药费的问题,在家疗养也可以的
小雪:不行,请你给他用最好的药的。钱我会想办法的。
33 外 街上 日
小雪在大街上看贴着的招聘启事,一家一家的寻找。工资高的公司嫌她没有学历,工资低的像清洁工之类的她不想做,因为这样的工资不够付医药费。一整天没吃没喝的穿梭在各个招聘单位。天已经黑了,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家迪厅门口
34 内 迪厅 夜
林姐:你想来这上班?终于想通了,还是大款不要你了?
小雪:(一下子像成熟了很多,冷冷的说)你就说行不行?
林姐:当然可以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最喜欢了。随我去打扮一下吧,今晚就开始吧?
小雪:行
35 内 迪厅二楼212房 夜
小雪打扮妖媚坐在床头,一个中年男人进来了,那人挺着大大的啤酒肚,喝的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
男人:小妹妹,让老子来陪陪你。(说着把小雪按在床上)
那事之后,床单上见了血,小雪用床单把自己裹起来,缩在在墙角轻声的哭泣。客人甩下钱没有丝毫同情,丢下一句话.
男人:妈的,还是个小处女。
36 内 医院 日
小雪:(用水给陈平擦身子)医生说要经常洗洗,要不你身上会长虫子咬你的。知道吗?要快快醒来。我又学会做一道菜了,你都没尝过,等你醒来我做给你吃啊。
37内 迪厅二楼 夜
小雪陪客人的场景,这种场景可拍多个
38 内 医院 日
小雪在医院陪陈平的场景,拍多个
37和38两个场景不停地切换
39 内 迪厅 夜
林姐:刚来了一个客人,很是刁蛮没有哪个姑娘愿意陪他。你愿意去吗?
小雪:陪他一夜真的有一万吗?
林姐:是的,只是……
小雪:好的。我愿意。于是她去和那人搭讪
男人喝得很醉由不得她反抗,便狠狠地将她拖进房间。他像疯了似的把她的双手捆住不让她动弹。她忍受着他的发泄,她把头深深地埋在枕下。泪不停的流,她低声的说:陈平,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
男人停止了发泄,用力扭过她的脸,狠狠地说:贱人,还跟我装纯,当着老子的面还嘀咕叫你的男人。男人从裤腰上接下皮带,狠狠地抽打她,她咬着牙,累不再流了。
40 外 银行 日
她用陈平的身份证给他办了一张银行卡,把除去医药费和寄去家里的钱,剩下的钱全部存入这张卡了。
拍几个她去汇钱去家里和把钱存到卡上的场景。
41 外 陈平家 日
小雪对坐在轮椅上的陈平说:平,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家了,我把它买回来了,你高不高兴啊
镜头对准陈平的脸,眼睛里滑下一滴泪。
42 内 陈平家 夜
小雪:(为他洗好身子,拉着她的手)今晚我向林姐请了假。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和你一起过,其实也是我的生日。我二十一岁了。都一年了,你就这么忍心,让我孤独地走下去吗?天越来越冷了,我的手上长了好多冻疮,你却不能帮我揉。你怎么忍心让我疼痛?你快醒来,我要做你的新娘,我要你娶我。
这一年,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哭,她拉着他的手,泣不成声,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手上。她的视线变得好模糊,仿佛看见他的手轻轻地动了。于是她笑了。
小雪:你要是真醒了,把该有多好
陈平(微弱的声音):丫头,丫头……
小雪:(抬起头把眼泪揩干不再哭泣,静静地看着他。是的,他在喊他,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兴奋地回应)丫头在这儿
43 内 医院 日
小雪手里拿着一张化验单,化验单上写着“艾滋日”的字样,分外刺眼。小雪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呆呆地盯着化验单,神情恍惚
两个月后
44 内 医院病房 日
陈平出院了,小雪在忙着收拾东西
陈平:终于可以回家了,我来帮你收拾吧?
小雪:让我来宠宠你好吗?
陈平:幸福的躺在床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地收拾,见她跑上跑下的,累得气喘吁吁,笑她)傻丫头,歇会儿吧,看你累的。
小雪:(跑到他的跟前,调皮的扭他的鼻子,呵斥)不许笑
小雪已经办好了出院手续,陈平在更衣间换衣服
小雪:(走到护士面前)帮我交给他好吗?
小雪说完把信交到护士手里,回头望了望这熟悉的地方。离开的时候,她闭上眼睛,泪不停的流。
45 内 医院病房 日
陈平拿着小雪的信,陈平四处找寻小雪,画外音是信的内容:老公(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回家了,快去家里看看,我弄了几样菜,都是你爱吃的。以后不要因为工作忙而吃那些讨厌的速食品,它们对老公的身体不好。不听话。我会生气的。记得以后开车必须慢慢地,不要像以前一样,否则,我也会生气的。医生说了,你现在虽然康复了,但是还得按时吃药,马虎不得,知道吗?不然,我更会生气的。我给你办的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了,密码是老公的生日。
46 外 街上 夜
陈平四处寻找,不见小雪,在街上遇见了迪厅的林姐
林姐:这不是陈先生嘛,好久不见。怎么不来我这玩啊。哦,对了不方便哦。因为小雪在这儿工作
陈平:什么?
47 内 迪厅 夜
陈平疯了似的在迪厅找小雪,没有找到,迪厅的保安把他赶了出来
48 外 街上 夜
陈平在街上走着,画外音:我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丫头应经不是以前的丫头了,感激你以及你对我的情意,再见,我的至爱……
49 外 墓地 日
画面切回刚开始的墓地,陈平起身离开墓地,一直拍陈平的背影,直至背影消失在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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