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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飞儿乐团做客明星在线 畅聊最新专辑

2011年05月24日16:35

  飞:你都好熟悉。

  主持人:跟这张专辑是完全匹配在一块的,所以只讲了这三个宝藏,每个人在听的时候,可以找寻觉得哪个宝藏是自己缺少的,或者曾经拥有的,是想找个机会把它拿回来了。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F.I.R,你们觉得最重要的,在三个人中间用什么东西来平衡是最重要的?一个队伍,一个团队可以这么长时间在,六七年时间一直在一起,而且做一个目标的事情。

  陈建宁:我觉得一个团队最重要的是互补性,其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处跟优点。就像一个公司好了,其实它也需要研发人员,也需要业务人员,需要不同的面向的人。可是每个人个性不一样,比如做理工研究人员可能比较内向,可是做业务可能就比较外向,类似这样的。我觉得包括三个人,即便做音乐也有不同的面向。比较主唱可能在声音上要特有研究,我们阿沁可能在创作,吉他演绎上也有他的专精,我们要从团队的发展,从制作的面向去考虑。最主要是说怎么欣赏对方的优点,然后去弥补对方的缺点。每个人都会有缺点,可是你是一个团队,很多地方就会考虑对方,他可能这边他照顾不到,你必须把它接过来,就像一个舞台平衡一样。对我来说团队最重要的是互补,互相去欣赏对方的优点,把每个人的优点极大化。

  主持人:你们三个人当中有谁是比较龟毛难搞的人?

  阿沁:他们两个。

  主持人:你是毫不犹豫指着他们两个。

  陈建宁:我觉得回答这个问题是有陷井的,比如什么事情谁会比较龟毛,就像我说的每个人龟毛的角度不一样。

  飞:好好讲一下现在这一题。

  主持人:刚刚阿沁指的龟毛指向是指的哪里?

  阿沁:其实他们两个,老师跟飞个性都比较强,比较直。我的话,我有时候看他们在这边斗斗嘴,或者争执的时候我在旁边看这样子,就想说不管我事,我就去吃喝玩乐睡觉。

  飞:他也会啊,他会用比较诙谐的方式,别想逃过。

  主持人:你的介入,比如你要介入他们俩个争执当中多半是扮演好人的角色。还是在添油加醋。

  阿沁:没有,墙头草,我跟老师在一起,我就说飞飞怎么怎么样,我跟飞姐时候,老师怎么怎么样,我就是相安无事,在中间。

  主持人:真的,和事老,这种人在你们两个人中间是比较好存活的。

  飞:当然当然,好喜我们中间有这样类型的人,我们会如此的和谐。

  主持人:你们两个之间的龟毛多半出现在什么事情上?如果真的要针锋相对的时候。

  阿沁:这个我讲比较合适。因为我是中间人。

  飞:因为他看得很清楚。

  阿沁:老师是一个比较严肃的一个人,看他评委的时候,点评特别的犀利,所以其实它私底下也是这样。

  主持人:可是我觉得生活中不会这样。

  阿沁:也是一样。飞就是直来直往,比如她开心的事情,她就是OK。但她觉得不对的事情她就会直说,所以他们俩个碰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就是水火不容。

  主持人:你讲的是针尖对麦芒对吧?

  阿沁:对,有类似这样子的感觉。

  主持人:两个人会很直接的说中对方的要点,不会像很多人一样迂回其中。

  阿沁:对,就会直说。

  飞:我觉得好浪费时间,我们都这么熟了,也不要这样。

  主持人:他说这样对吗?点评的时候是很尖锐,但你跟他们相处的时候也会很尖锐吗?

  陈建宁:都还好啊,我觉得还好。

  主持人:我觉得老师生活中还……

  飞:老师只有在我们团成立初期,可能第一二张的时候,对我们生活上比较严厉,可是大概第四张以后。

  阿沁:比较照管不动了,放弃。

  飞:重点是我们已经年纪也不小了,那老师会觉得说……,老师可能发现花太多时间控制我们两个,不如去花多点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最早脱团的就是老师。

  阿沁:去做评委啦。

  飞:老师是我们团第一个单飞成功的。

  陈建宁:没有。

  主持人:所以你承担的责任太多。

  陈建宁:我觉得阿沁也在成长,我也不可能24小时紧迫盯人。

  阿沁:好可怕,紧迫盯人。

  主持人:你言下之意曾经盯过对不对?

  陈建宁:第一张,第二张我承认有。可是我觉得那个时候我个人认为是必要的,因为那个时候才刚开始,而且他们其实还是学生,刚进到这个行业。

  主持人:还没有那么成熟,本身这个行业又充满很多不定数。

  陈建宁:很多的事情,一直到第三张,其实大家现在很知道每个人音乐上面的一些不管是他必须要扮演的角色,跟他在音乐上的成长,其实都很快速。像第三张专辑制作上面,整个过程非常的顺畅。比如我们对音乐的认知,一个歌要唱得怎么样叫好,大家已经不用去解释了,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首歌唱完了,够不够好,还要不要再修再改,已经不用再讨论了。以往可能再面议一下。

  主持人: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好吧。

  陈建宁:可能飞觉得够,可我觉得不够,或者我觉得够了,飞可能觉得又不够。

  飞:以前花很多时间调整在那个标准上面,因为专辑出来只能有一个版本,每个人都很在乎这个版本。所以就很可怕。

  主持人:所以这个也是需要时间来慢慢过程的。

  飞:对。

  主持人:如果飞没有现在,没有以前的七年,可能没有现在磨合期的标准,这种标准你们也形成不了,至少不能达成共识。

  陈建宁:不过我们这个标准,通常来说都是最高的标准。我们这个团队比较特别的是。

  飞:我还不敢这样讲。

  陈建宁:我敢这样做。

  飞:你做最高标准。

  陈建宁:做我们演唱会,只要做F.I.R的演唱会,你什么演唱都能做,因为音乐复杂度太高了,也一样,很多编曲。其实这个大家回去,比如你要做音乐的话,你就把我们歌抓来练一下就知道了,比如你去唱卡拉OK,你去唱一唱我们的歌,再唱别的歌手,很简单嘛。所以基本上我们最早我们都是做音乐的,我跟阿沁也帮其他歌手制作或创作,基本上我们在审视,检测自己的东西一定是严格了。

  阿沁:老师一直是严格的这个角色。

  主持人:我觉得一个好处把自己这个乐团的标准定得高一点,也许我们磨合的时间会要长一点,或者各自大家努力的东西要多一点。但这个标准一旦达成以后,剩下的事情就会变得很轻松。

  阿沁:对啊。

  飞:好庆幸,我们居然还没有散团。

  阿沁:七年不痒。

  主持人:你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亚特兰蒂斯因为你们都有希望嘛。

  阿沁:我觉得共同目标很重要,虽然相异,可是还是有相同的地方,我们希望在我们的作品上能呈现我们想要讲的事情,演唱会啊。所以这个东西是蛮重要的,一定要有一个共同的方向。

  主持人:我讲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比如现在音乐水准达到一个高度,我们回头看别人,或者看其他跟我们同类似的乐团或者新人乐团出来的时候,我们用什么态度来看待他们呢?

  阿沁:当然鼓励啊。

  陈建宁:当然是鼓励。

  阿沁:其实老师现在有教很多的学生,教他们怎么样变成更好的歌手,或者签一些。我自己是教音乐创作,其实在台湾,台北,我开班。因为现在很多年轻都想要能够做自己的音乐或者能够有机会。我们除了F.I.R的工作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帮助很多不同的音乐人,如果有能力的话,尽一点力量。

  飞:我倒是觉得,现在蛮多刚出来的一些音乐人,创作人,什么都好。我还蛮欣赏的,都还蛮多,蛮多元的。因为对音乐这个东西没有对或错,没有高下之分,它就是一个表达。每个人有自己说话的方式,穿衣服的方式,都是要尊重,都是要学习去欣赏。我是蛮欣赏,比如蛮多新的,比如说卢广仲,或者很多创作的乐团我都还蛮欣赏的。也不会说好象我们出了一张专辑就很了不起这样子,大家都是做音乐的人。

  主持人:我觉得可能如果真的是做音乐的人的话,倒还真的没有像其他比方说只专注于来唱歌的人那么的去计较我在什么位置,和我得到了什么。会不会?

  陈建宁:我们已经很幸运了,很多做音乐的人,我们很多朋友就是做幕后的。可是我们不管得到市场的关注,影响力,已经很多了。接下来常常有人问我,我们七年要继续做什么,如果能的话,我们是不是能发挥一点好的影响力,为这个世界做一点好的事情。

  主持人:你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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